冰湖城的晨雾还没散,东区杂货铺的老板娘已习惯扒着窗棂张望。
街角井盖突然弹起半寸,一道白影裹挟着积雪窜出,螺旋状的剑气劈开晨雾
——正是那位进城不过半月的白发狩月人。
此时,她刚从下水道深处取回薇奥莱塔的紫色缎带
过一会儿,她又踩着巷口的铁皮垃圾桶一跃上屋顶
“又在疯跳了。”酒保擦着酒杯嘟囔。
这半个月来,冰湖城的街巷成了她的游乐场:
杂货堆顶能看见她整理货物的身影,钟楼顶端常有她检修齿轮的白衫飘动,
连矿坑深处的传送点旁,都留着她帮多纳特寻找工具的脚印。
有次西区管道爆裂,她竟踩着水流螺旋上升,剑气冻住喷涌的冰泉时,裙角还沾着前夜帮孤儿捡的花瓣。
狩月人的临时营地早传开了闲话。
“那姑娘已经在矿洞待了整整三天了!”
刚从雪山负伤回来的猎手咋舌,他们花了半月都没取回的月石样本
她当天就用螺旋剑气劈开冰层带了回来。
更离谱的是上周的“旧痕难弥”任务,当其他狩月人还在整合线索时
她已带着西格坟墓的缎带归来,推理时掌心泛起的蓝光
这让一些老卡戎们,重新想起了传说中卡戎之民所拥有的魔法潜能。
消息越传越玄……有人说她是魔王的传人,甚至能听懂秽兽的语言;
有人赌她腰间的圣剑藏着魔之楔,不然怎会轻松斩断帝国军的锁链。
最惊悚的说法来自水仙平原的方向
——有人从卡米拉口中套出她进城的时日
正是多年前,那位曾将冰湖城搅得翻天覆地的传奇卡戎,入城的那一天!
于是,他们便私下将女主入城那一刻称为“魔丸降世”。
而此刻的“魔丸”正蹲在委托公告栏下啃干面包,白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。
公告栏最顶端的“高危委托”已积了层薄灰,那是需要深入天之树根系的任务
可她指尖刚触碰到羊皮纸,瞳孔便泛起与月石共鸣的红光。
远处的卡米拉收回望远镜,嘴角难得弯起:这丫头说不定会是卡戎一族的希望……
某天,她和玛尔洁并肩蹲在钟楼顶端,脚下青瓦沾着未化的霜花
目光越过灰瓦屋顶,落在鎏金尖顶林立的内城。
“还记得我第一次接你委托不?”
她摩挲着追忆的剑柄,眼底闪着怀念的光
“我们在贫民区垃圾箱里摸出的半瓶葡萄酒,还有那枚嵌碎钻的古董胸针……”
玛尔洁晃着悬在房檐外的腿,靴底扫过霜瓦轻响:“那可是好东西!”
她突然将音量提高了一些,“我当时就认出那胸针能值半个月饭钱,那葡萄酒还是陈年的”
话到此处,玛尔洁下意识挠了挠脑袋,眼里带着几分恍然,
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……新手保护期?!”
女主的眼睛愈发明亮,指尖不自觉敲了敲瓦片:
“打那以后我便笃定,这不起眼的垃圾箱里,一定出耀眼的红!”
话毕,女主缓缓站起身,满脸兴奋地看向内城,高声道:
“你知道吗……如果冰湖城的外围爆率都如此之高”
“那核心区一定会有大红在等着我!……所以!”
“内城的垃圾桶肯定更有料!”她猛地抬手,指向核心区的鎏金屋顶,“里面绝对有更大的‘大红’!”
玛尔洁想起她劈开冰层取月石的利落模样,重重点头:“说不定还能找着配你圣剑的魔之楔呢!”
两人刚起身要跃向吊桥,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咳嗽声。
卡米拉倚着钟楼铜齿轮,指尖转着银质望远镜,气场瞬间冻结了屋顶的空气。
她先伸手揉了揉玛尔洁的头顶,力道轻得像在安抚,下一秒却一拳敲在女主后脑勺上。
“嘶——”女主疼得龇牙,刚要回头就被揪住耳朵,卡米拉的微笑里藏着寒光:
“你个魔丸……是不是又想偷跑内城?”
指尖猛地一拧,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怎么就成了你担保人?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!”
话毕,想起上次她半夜不睡觉去爬城墙的事,手又重了几分。
女主疼得直缩脖子:“疼疼疼……我错了卡米拉女士!”
玛尔洁缩着肩膀不敢吭声,只看见卡米拉拽着女主的耳朵往楼梯口拖,一路传来“再也不敢了”的讨饶声。
被拖到钟楼底下时,女主还不忘回头望了眼近在咫尺的内城
她心里没有被抓包的难过,只有对“猛攻!”的渴望……
卡米拉见她恋恋不舍的样子,于是干脆用力拉住她的手,生怕她一个螺旋跳跃飞向内城:
“先把酒馆内的委托搞定,不然这辈子都别想进内城!”
这就是世人常说的:
“魔王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宇宙无敌超级狩月人
要是女主有个名字就好了,总感觉有点出戏(个人观点纯主观无恶意)
风响叶
作者成分有点儿复杂啊
,看到垃圾箱出红就想到啥了
雷电
➕3
构史学家
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……那就跟天之树说去吧!